他忍着疼痛,一言不发。
「我不过是在简单的履行生物的本能罢了,你有什么资格……咳咳,对我痛下杀手。」
站在人的立场来说,吃饭睡觉这些是与生俱来的特权,根本不需要被外界的因素所限制,这无非是为了活下去的必要条件,而刹却残忍的遏制了这一行为。
在铃舂看来,这一切是刹的不讲理所为。
「如果你的行为真的如你所说是光明正大的话,那么你有何必躲在暗的角落里捕食人类呢?终究不过是安慰自己的借口,你知吗,铃舂,排除那些意外,我已经大约好久都没有见过南岩地区的非人了,但我不会去期待,这意味着争斗以及其他麻烦的东西。传统的非人是无法友好相处的,它们会为了领地而厮杀,谁能保证哪一天你不会主动的来找我,你做不到。」
「既然如此,只有把潜在的威胁给消灭掉,不是吗?」
说罢,就继续施展着对铃舂的击打,因为每次照成的伤害都会由对方体内的细胞给治愈。———但既然杀不了他,自然就不需要带着杀人的觉悟,不过是要把那些痛感给刻在他的大脑里。
尽管他不会受伤,可疼痛却十分鲜明。
铃舂人类的肌肤非常细腻,好像拍打在豆腐上。
他的下颚被砸的稀巴烂,依旧不至于死亡。
这的生命形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