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……身体,的擦拭,我请你帮忙……」
啊啊……什么啊,这点小。
「小一桩包在我身上,师傅」
「师、师傅不是说过不要再叫了吗……笨蛋弟子」
扭脸颊说着的瑞秋于床上坐下,“嗖”的一声下长袍。
斜视了一眼背对着我,匆促下衣服的师傅,我手巾浸在水桶里。
连擦拭身体都得请人帮忙,没多少生活能力啊——亏她旅行了几十年。
就那个子怪不得动不动会晕倒。
拧完手巾的工夫,瑞秋已然晾出了洁白的后背。
上半身完全露——左手长发横拨在一旁,右手抱着丰满的房似乎是遮掩住。
遮住,我感觉是这。
记得小时候,别说是上面,连下面都没遮。
「……拜、拜托了……」
「嗯」
在微微弓起的后背上,我轻轻将浸湿的手巾敷上。
「呃……」
也许是有点冷,瑞秋“嗖”的一声身体紧紧绷直。
我像对待易碎品一般,温柔地擦拭着洁白的后背。
瑞秋的后背上没有一丝伤痕。
长时间——与战斗了数百年的时间相比,简直是个奇迹。
那一定,正因为有了「治愈的先导」的力量才不会留下痕迹吧——或许,也有绝对不让肌肤受伤的理由。
自我意识过剩和自我约束是不可能的。
因为我,……(內容加載失敗!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