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瑞秋。汝有没有什么做的事?」
在我失去记忆这几年期间,图拉突然问起我这个问题。
于每天的训练中把我打得落花流水之后,图拉——我唯一的师傅,一边优雅地喝茶一边说。
「我是隐居之人,这喝着茶再合适不过的了。汝还年轻——无论有什么做的事也不奇怪。」
「做的事……」
「扬名也行。骄奢也罢。被好男人抱也是应该的,汝认为呢?」
「……」
我回答不上来只好沉默以对,图拉咯咯咯地笑了起来。
「以你的气量,可以有更多的选择。嘛,虽然不是装成单身贵族的我该说的话」
后来在精灵术学院与终身伴侣相遇的图拉,用茶润了润嘴,以事不关己的口吻说。
……男人。
图拉当时的那句玩笑话刺激了我空虚的大脑。
与此同时,不时涌出奔流般的求,在身体里发狂。
「做的事……有」
或者说。
有必须要做的事。
「但那是什么……我不知」
在失去的记忆中,一定有答案吧,那时我是这么的。
可是。
恢复了从出生到遇见图拉为止的记忆的我,至今也不明白那个奔流般求的原因。
记忆找回来了。
我起了自己要做什么。
——但是,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离出生成长的故乡。
在世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