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~行~了~啦~~~
怎么突然说这丧家之犬一的话啊,神父?
艾丝提布兰雪厌烦地责备了一脸死刑犯表情,嘀嘀咕咕吟着的同行者。走出冒着蒸汽的客车车门,轻轻踏上石造月台,她脸色略有一些发黑地回过了头。
比起这个,来,赶快下车吧。站在那里会妨碍到其他乘客的啦。
55,艾丝提小姐,就让我一个人这么回去了不行吗?
透过玻璃顶棚倾泻下来的夕阳将宽敞的国际线月台染成了一片血色。仿佛魔女之吻般的冷硬的初冬空气里,大量的旅客和车站工人员来回奔忙着。
透过眼镜眺望这一景象后更加恋恋不舍地发出吟的,是艾丝提的同行者、一个高挑的神父。凌乱的银发下,闭上嘴就能算的上端正的脸上露出一副世间无情的表情,好像被手上的行李拖下来似地下了客车。
本来嘛,卡特琳娜小姐说的急事是什么啊?如果是报告的话,在罗马汇报不就完了?竟然为了这事特地把我叫到这里来让我有超级不祥的预感啦。啊啊,反正肯定又是为了什么无谓的事情生气了。
神父被枢机卿斥责不是常有的事情吗。已经都习惯了吧?
随口搪塞掉嘀嘀咕咕吟得更加厉害得神父亚伯奈特罗德,艾丝提觉得麻烦似的拢了拢自己略微长长些的红发。在这一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