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与绘画很像。
在无法一气呵成的这点上。
◇◇◇
高一的春天,生平到的一个朋友对我说,她是魔法师。
穿着同一所学校制服的她,不论怎么看,都是普通人。没有穿着黑色长袍,没有戴着尖帽子,也没有拿着魔杖或扫帚。
「我将来,会成为魔法师哦。」
「哦。」
平常的话,我会当成玩笑。可是她的话中带有力量。是咒语。
我对午休教室中的喧嚣充耳不闻,窥探着她的眼睛。不像玩笑,也不像骗人。
「说是将来,表示现在不能使魔法了?」
「嗯。不过我知今天下午的天气哦。」
她说完,预言了傍晚会始下雨。她没说错。
「是从湿度猜到的吗?」
「唔──我不太会说明呢。硬要说的话,就是既视感吧。」
她暧昧地笑着──难她也知今天会重复吗──令我有点期待。
四月六日A
新学期一天。
从脚边穿过的风,仍然有点寒冷的时期。
没有任何脏污的西装外套与裙子、笔挺的衬杉。我穿着全新的制服,享受着一切的一切全都此新鲜的感动。
我正襟危坐地坐在新教室的椅子上,侧耳倾听不知名字的同班同学们的声音,心中充满对即将始的高中生活的不安与期待,一个人安静地兴奋不已。
就在这时,……(內容加載失敗!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