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要逃离尖锐高昂的急刹车声一般奔跑着。
漆黑的夜幕下,我拉着未散的手不停逃跑。明明有着在逃跑的感觉,却不知是要从谁那里逃走,从什么东西那里逃。我知,果什么都不做,未散一定会死去。虽然没有记忆但我知。一定会变成那。
心脏仿佛要崩坏了一般。是因为不停地奔跑,是因为不安,已经不知了。我握着她的手,她一定会没的。要这手中残留着这份温度与柔软,她一定平安无。
但我没有回头的勇气。
再次甩步子飞奔起来。像是要甩糟糕的预感。已经萌生了要甩的预感的今,明明已经太晚了。理解了这点的瞬间,紧握的手便从我的手中滑落。
我又一次没能拯救她。
做好觉悟,缓缓地回过头去。斑斑点点鲜红的足迹延伸至此。有一人的足迹,其他空无一物。……啊,她是,多么过分的人啊。
明明那么重要,那么不愿意失去,却要死去。她拯救了我,我却是那么无力,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守护她。这就是地狱。
所以唯有此。我将紧握的右手放在前。那里握着的必须是未散的左手。然而我手中握着的却是难以置信的轻便的水果刀。
闭上双眼,不禁回起不久前才看见过的情景。曾经见……(內容加載失敗!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