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与画极为相似。
特别是无法一次描绘完成之处出一辙。
高一的春天,我生来初次到的朋友自称她是魔法使。
身着同校制服的她,无论怎么看都是普通人。既没有穿着漆黑的外袍,也没有戴着尖尖的帽子,当然也没有拿着魔杖或是扫帚。
「将来,我会成为魔法使。」
「嗯。」
虽然通常会被当成玩笑话,但她的言语中蕴藏着力量。咒语一般。
午休时分教室里的喧嚣在耳边流淌而过,我带着几分试探看向她的眼眸。既不像是在玩笑,也不像是要骗人的架势。
「那,将来的意思也就是说,现在不能使魔法吧。」
「嗯。但是,下午的天气我是知的。」
说到这里她预言傍晚时分将会有雨。实她所言。
「是因为湿气的原因吗?」
「不是的,虽然没法说明清楚,但是一定要解释的话,大概是因为有既视感吧。」
她含糊地笑着说,我望着她心中——难她也知今天在不断循环这件吗——不禁稍稍地期待了一下。
四月六日A
新学期始的最初那天。
那天吹到脚边的风是寒冷的。
一尘不染的校服裙。浆得笔挺的衬衫。崭新的制服包裹着我的身体,我因为那「都是全新的」感受而兴奋得颤抖。
端正地坐在崭……(內容加載失敗!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