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默默地走在铁路旁的路上。
周边仅有偶尔随和风而来、携和风远去的电车行驶声,以及人们慢跑锻炼或遛狗散步路过时(每次一有人经过,克雷森特就会很好奇地频频扭头望去)发出的脚步声,除此之外就再无其他声音。
因为我和克雷森特都沉默不语。
虽然前两天的赶路途中我们也很少有流。光是赶路就已经让我精疲力竭了,我可不把体力浪费在无谓的闲聊上。
但是,今天总感觉气氛有些尴尬。
毕竟昨晚刚发生了那的事。经过一晚的时间,我们彼此都已冷静下来,早上起床后,双方也都不曾提起昨晚的事,用过早饭后立刻就出发了,可今天的这份沉默却依旧令人感觉有些沉闷。
我是不是该跟他聊点什么?但我又该说些什么?
带着迷茫,我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能说出口,继续迈步前进。可我的腿很痛,现在与其说是在走,不如说是硬拖着一双腿在前进。
「夕斗先生。」
「干嘛?」
克雷森特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默。
「虽然有很多人喜欢松软粘稠的半熟蛋包饭,但您不觉得将鸡蛋彻底煎熟要更味些吗?」
「喂,你现在说这个干嘛啊。」
「另外还有蘸料。比起酱汁,我更喜欢番茄酱,这一点我决不会让步。」
「所以说,这有必要现在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