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少那么轻易地就把他人的过去定义成幸福啊。」
从她被查出重病,到她死去,然后再到现在,身边的人们一直都用与以往不同的态度接待着我。
面对我这个失去挚爱的可怜人,身边的人们总是会皱起眉头,带着顾虑斟酌措辞。
他们或是推己及人,猜测我应该不太乐意被提及这件伤心事,刻意不多加深究;或是用言语安慰鼓舞我;又或是像克雷森特现在这,说些不腰疼的漂亮话。
大家像是为了尽量缓解我内心的痛楚,让我重振起来般,都在思考着该对我说的话,找寻着「正确答案」。
我明白这就是所谓的温柔。
但是,正如我能准确地识别出事物的色彩,却无法理解其妙之处一般,即使他们以温柔待我,我也无法去接受那些温柔,内心不会因此生出一丝触动。
为什么要拯救我?为什么觉得能拯救我?
任何言语都不可能成为我的救赎。
「那么您难是说,如果您没有和绯花里小姐相遇就好了吗?」克雷森特任由我揪着他前襟,不带一丝怯意地说。
「……哈……?」
「既然这,那就利用重置之力,将您与她的相遇、回忆全部都归『从未存在之事』如何?您现在之所以如此不幸、感到如此痛苦,全都是因为她吧?那么直接从根源入手解决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