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咿耶啊啊啊啊——!」
面、面、手连击面、面连击面、腹。伶那发狂似地击打。我光拨就耗尽心力,并渐渐演变成被赶向绘马堂的情势。
我重重弹一下并朝侧边绕去。伶那也追了上来,并且变成剑锷相推,但这毕竟不是比赛,因此既没有急忙分的必要,也没有出界犯规。
我沉着气等待机会,将竹剑向右倾并拉距离。若是这方式,击面、击手、击腹,大致上不论什么攻击都能瞬间应对。
我顺利地拉距离,重新摆好架式。
伶那又构持在上段。
当然,我是中段。
再度互探距离。
一公厘、二公厘,用鞋子里的脚趾些许地窃取距离。
每当她用柄端「喀、喀」地仿佛做出要刺人的动时,我都会差一点做出反应。伶那动的不只是手腕,她的下半身也仿佛踩着舞步似地频频上下移动。我要读取那移动身体重心的拍子。
一、二。一二、三。
一、二。一——
就是现在!现在她动不了!
「手哦哦——啊!」
如我所料,伶那停下步伐并维持着上段,既无法上前也无法退后,钉死在原地。在这刹那间,她为了保护右手,而用左拳头将我的竹剑——
「嗯啊!」
笨蛋——
就算是竹剑,就算这不是真剑也不是木剑,如果直接空手弹,肯定会很痛的吧。而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