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谷老师真是厉害。
——早苗如此反覆说了好几次。
「那是当然的,他是我唯一的师父嘛。」
「嗯,说到哪里厉害……我就是觉得很厉害,像宇宙那强。」
我知妳表达什么。只不过,那说好像很强的外星人,我可不喜欢。
虽然有些晚了,但接下来我要去东松练习。尽管我邀她一起,但早苗回以「我就不用了」,摇头。她说若去东松练习,之后再去东京姐姐的公寓,接着隔天早晨又要来横滨实在太辛苦。
「是喔……那,明早武馆见。」
虽这么说,当然不是日本武馆(注:日本武馆现常被选为举办演奏会、演唱会等大型活动的场地,因此只提到武馆,容易联到日本武馆。),我说的是神奈川县立武馆。
「嗯……武馆见。」
她重新揹起行李并挥手的身影,在我眼中,和那天校际赛结束后莫名寂寞的模重叠。
这是为什么?
结束在东松的练习回家后,哥哥不在家,倒是父亲在。今晚他似乎在家用餐,餐桌上还留着父母两人的餐具没收拾。
母亲在流理台前削梨子皮。
「妳回来了……如何?要马上吃吗?」
「嗯,麻烦了。」
父亲正在客厅沙发上抽饭后的一根烟,我不经意地朝他走去。
「嗯……就是啊,我不是说过明天会和早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