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上剑服,我前往小场。没有戴上防具,只提着一把竹剑。
我独自坐在空无一人的场中央冥。
不去思考,不去观望,不去感受。
只集中精神融入这无人场的空气中。不,就连这也不行,只能化为「无」,因为这就是让自己化为「一切」。
远方传来了声响,我差点不自觉地侧耳聆听;而这可不是忽略它就好,必须从心底驱离。
忽然间,脸颊感觉到空气的流动。那是从窗口吹入、仍带有几分炎热的九月之风。闷热的草味里,混杂着淡淡花香——
可恶,我还太嫩了!这不就是在微微地感受风?不就是在思考那股气味吗?
只能化为空、化为虚,甚至连自己的存在也必须从意识中消失。
那就是所谓的暗吗?暗即是黑。不对,黑并非无。那么是白吗?白即是光。但那也不可能是无。
在内心里创造出一个连明暗都不存在的虚无。
空无一物。无论是身体的内或外,甚至是介于内外之间的分界——
该死,有人来了。
先下手为强。
「……清水吗?」
接着,地板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。
「唉呀,真是厉害呢!矶山选手。」
清水大剌剌地走近。
「……什么嘛,眼睛闭着还能知是本大爷我啊?」
愚蠢的家伙,我怎么可能不知。不过是感觉到有人后张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