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是豪森的主意吧,换做其他女人早就羞耻难当了,他确实很尽责,不过有点一板一眼。”查涂对她的漏并不在意。
我还是不好说话,那段发言让我如雷贯耳,只是因为那个......吗。
“要是让我替您从常人角度评价撒烈的话,算得上是个大人呢,格也很好,不过我不认为您真的有这意愿。”
尽力摆震惊状态,我赶紧回神,如何处理。
“咳!”我故意清声,“行了,这么说,你闻到了撒烈的...气味?”
“营地就这么几个女人,只要擦过一次身就能分辨出来,您和她接触得不仅亲密而且时间长,不然怎么会那纯密。”
“额......”我不知为何难以面对,“但,但是,你为什么,说,强,强加...”
“难不是吗,您的表现很不干脆,之前可不是这,一直都坚定决绝。结合气味的信息来看,唯有这个解释合理,您和通常法师一有永久禁的习,根本理解不了那心情吧,带来的结果就剩下困扰。”
是啊,我变得迟钝了,思乱七八糟。未知与不解充斥大脑,简直像寄生了蠕虫,肮脏又痛苦。
这场刑罚,原来是给我的。
到嘲弄自己的时候了。
......
“大法师。”
沉默。
“大法师,请惩罚我吧。”
我抬头看她。
“您的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