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如果不用上马,就拿去填补防线。要真是那,情况得有多糟。撒烈考虑最坏的结果。
进食完毕,她要求士兵们席地而睡,一旦听到警戒号就立即进入城防,而撒烈自己骑马到外围巡视。
负责警戒的人发现了她,借着火光观察,应该觉得撒烈很奇怪。
她绕过土丘,一圈一圈踩下蹄印。
土质非常松弛,掺沙太多,弗涅离吉布斯沙漠很近,常年遭受侵蚀。这沙土地适合骑兵跑马,场所宽阔,很少有障碍物。
叛军也许会派数千兵力来攻打,届时可能是黑压压一片,她手上的一百骑兵用有限。撒烈打算再往外巡查,试试能不能找到不易察觉的小。
粗杂的沙土又始飞卷,她捂好面部,缓解风沙的干扰。
“哚.哚.哚.”
又跑了五六分钟,撒烈停下马,准备擦砂点火,寻找小。
“哚——哚——”
是其他蹄声!与之而来的还有土原微小震动。
超乎常人的感官功能第二次起到用,撒烈赶快把马拉到一处土丘后,往下压它的身子。
这匹战马一直与撒烈共患难,和她互通灵犀,马儿听话地弯折四条腿踏坐。她在马儿头边声嘘,示意别出动静,回应她的是似懂非懂地颔首,撒烈相信它。
“哚~哚~”有人过来了,他们也在刚才的位置停下来。领头的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