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夕傍晚──
「把牙签刺进这个部分,就能去掉虾肠……像这。你试试看。」
「唔……这、这吗?」
「对。做得很好。」
由弦正跟爱理沙一起去虾肠。
严格来说,是在帮要放在「跨年荞麦面」上的「炸虾」备料。
「对了,彩弓妹妹她……」
「彩弓怎么了?」
「她有打流感疫苗吗?」
「有吧?我家的人每年都会去打……」
「她打了还得流感,不是白打了吗?」
由弦的妹妹高濑川彩弓,因为罹患流感而卧病在床。
由弦除夕是跟爱理沙共度,而非回老家的原因就在于此。
彩弓生病了,所以往年高濑川家会办的活动全部停办。
「不不不,打疫苗应该能减轻症状。反而该庆幸有打。」
「哦……」
「妳一脸不以为然的子……还在怕打针喔?」
爱理沙摇头否认。
「怎么可能?打个针而已,对现在的我来说算不了什么。我只是觉得……她好可怜。」
「这啊,那就好。看来明年也可以带妳去打疫苗喽。」
明年──虽然真的上考场是在后年──由弦和爱理沙都要考大学。
比起今年,反而是明年更重要。
「嗯、嗯……没、没问题。只不过,那个……你要陪我喔?明年也要……」
这句话勾起由弦之前陪爱理沙去医院的回忆。
他记得自己有点──不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