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穿了,她就是见不得爱理沙过得幸福。
虽然不知绘跟爱理沙的母亲之间过去发生了什么事,但这对爱理沙而言简直是无妄之灾。
「这么说来,妳有浴衣吗?」
直树突然问爱理沙。
爱理沙摇了摇头。
「不,没有。」
「妳该不会穿洋装去吧?」
「……这不妥吗?」
「他可是那个传统、守旧的世家的儿子。他应该会穿浴衣吧。妳打算穿洋装走在他身边吗?」
直树用简直受不了她的态度这说。
被他这一说,那画面看起来的确非常可笑。
所谓的公处刑也就是这么回事吧。
见爱理沙畏缩起来,直树默默地起身。
然后从橱柜拿出钱包,从中抽出五张一万元日币。
把钱放在了桌上。
「拿这些钱去买。没用完的就当妳的零用钱。」
「谢、谢谢……您。」
爱理沙战战兢兢地收下这笔钱。
对爱理沙而言,比起虐待自己的绘,直树可怕多了。
直树从来没有对爱理沙动手过,也没有挖苦过她。
甚至会在看到绘做得太过分时责怪绘,保护爱理沙。
实际上,绘几乎不会在直树面前动手打爱理沙。
但他对爱理沙也等同于是漠不关心。
至少在爱理沙眼里看来是这。
比起明显厌恶自己的对象,不知到底在些什么,而且在这个家比任何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