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那东西,冬夜无所畏惧地举起利刃。然后,他讽刺地沉沉说
「早安吾神」
然后,
然后?
发生了什么呢?
* * *
忽然间,阿朔惊醒过来。
(奇……怪?)
他伸手按住摇摇晃晃的脑袋,拼命地试图确认状况。他回过神来,发现在自己躺在沉重潮湿的被窝里。眼前是木制的天花板,室温很低,空气潮湿得仿佛能拧出水来,这表明眼下是仍在下雪的冬季。阿朔直起上半身,凝视前方。
他身处一间和室。
房间的地方铺着榻榻米,老旧却很干净。房间的空间十分宽敞,却几乎没放什么东西,不过壁龛上挂着书法挂轴。挂轴上面是狂草汉字,写得过于抽象以至于看不出是什么字,却又神奇地竟能明白上面写的什么。虽说字上没有散发出不祥之感,但应该是一符咒,由此也可以知,房间的主人不是普通人。但是,这事情在阿朔看来根本无足轻重,问题在于别的事情。
那要的黑色,不在视野之中。
身着黑色长裙的丽少女,不在这里。
「…………又是,只有我吗」
面对这个情况,阿朔一时陷入恐慌。
但是,他立刻发现自己另一边的被窝鼓起了一座小山,小山的平缓稜线还随着「呜喵呜喵」的经典梦话蠕动起来。看来有人睡在里面。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