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了,这就是落幕了」
春日拈起染红的白色萝莉塔服装的下摆,优地行了一礼。
那个子就像刚刚跳完一曲芭蕾。但是,她身旁倒着一个男人。那个男人就像只丑陋的虫,身体一抽一抽地颤抖。不过忽然,那个动停了下来。
他大概死透了吧。
(但在他喉咙被划大大的口子那时,已经注定必死无疑)
既然这,剩下的时间又算什么呢?阿朔不禁思考。
在弥留残喘之际拼命挣扎究竟又有什么意义?既得不到尊严,也看不到希望。这段时间就好比在深坑中渐渐往下坠,只有虚无与绝望。
然后,白色少女管这叫做落幕。
在帷幕完全落下前的短短余韵。
多么戏剧,多么亵渎。
「把人死当一场戏?」
「人死就是一场戏!」
阿朔透出厌恶,问过去。
春日充满欢喜,回答。
二人认真地注视彼此。
春日的表情先动了。她灿烂一笑
「人生的一切本来就是戏。人则是演员。所有人都选择在戏剧或悲剧中生存……这去的话,不论人生中遇到任何事情都不会生气了喔,朔君?」
春日伸出手指,戳了下阿朔的鼻子,最后了个玩笑,排解阿朔的厌恶。春日离阿朔面前,微微一笑。她脸上的表情十分柔和,但同时散发着不容抵抗的威慑力。
这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