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哈!?那都几年前的事了?好噁。而且叛逆期的是你吧。都几岁了还搞什么离家出走,不觉得丢脸吗?」
「吵、吵死了!我有不得已的理由!」
「反正就是跷了学校的课被发现之类的事吧!」
「我跷的是讲座!」
「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!」
端着茶壶和茶杯回到客厅的奶奶大发雷霆。
「惠梨!不要嘲笑妳哥哥!」
「但……但是……」
「奏江也一!你是哥哥,不要一直和妹妹斗嘴!」
「……我知了。」
我站起身。
「你去哪里?」
「去冷静一下。」
我头也不回地离了家。
「完了……」
我一边走在家门外的下坡路,一边哀叹。
没到回老家不到一个小时就吵架……太蠢了我。惠梨说的一点都没错,明明老实承认就好,但我却一不小心就生气并且口反驳了。
我确实在东京的高中里是边缘人。不对,不只高中,在袖岛国中那时也一。原本就因为不擅际没什么朋友,国二时又因为袒护被欺负的同学,所以落到被全班无视及说坏话的下场,而当我袒护的同学也始找我麻烦时,我因此有些无法相信人。
只不过,那场悲剧也让我上了一课。
封闭的环境会让人心狭窄。这便是国中时期的我挣扎着得到的真理。
为了离袖岛,我同意老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