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疯啦?——还没等阿茨基骂出去,男子已经向铠颚扑了过去。
铠颚鳞片强韧,水蜥的比起来简直就跟棉花没两。男子的剑刃随着尖锐的声音被弹,无计可施之下被巨大的双颚夹住。
「原来你丫故意找死?去你妈的!」
阿茨基可不陪男子蛮干,他的思考和行动都很冷静,已经始撤退。只听到啪唧咕唧的声音,男子连同身上的装备全都粉碎在铠颚的大嘴之中。阿茨基听着有如临死惨叫的破碎声,离了现场——
*
眼睛睁,苏醒过来。眼前是早已见惯的天花板,是一尘不变的木眼纹,没有眷恋。
坐起来时,身上各个关节发出就像踩断小树枝一的响声。窗外撒进来的是朝阳。眼睛眯起来,做个深呼吸,然后下了床,整理好行头,离旅店。
——然后,男子打酒馆大门,坐在吧台最右侧的座位。
「客官来我们这儿是头一次?话说昨天就来过呢」
店长看清了男子的脸,嘀咕了一声。男子带着几分自嘲问店长
「这里是专座吗?」
「啥?俺们店哪有什么专座。我最讨厌『老子』啦『那玩意』啦之类呼来喝去了。要点东西就讲清楚」
「那我就要一东西。我收购你店里头的战斧」
这并不是酒馆里常听到的要求。可是店长瞪圆了眼睛之后,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