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床边,眯起眼睛。肺叶拼命地在这幅身躯抽动着,呼出一口气。恐怕是所谓的松了一口气吧。
看着躺在床上的人物,脸颊微微放松。床布置得很简单,毕竟是躺病人的地方。只见几条毛毯波浪起伏着。
「没到你气色不错,布鲁达。喝了什么好酒吗?」
裹在毛毯里的布鲁达,平时那随意的粗犷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,她依然在脸颊上画上面瘫一的线条,这是我所熟悉的她。微微歪曲的眉毛,大概还在哪里感到灼伤的疼痛吧。
「胡说八,雇主。根本不看到酒。不过,送些什么给烟鬼,就会好起来呢」
听了布鲁达的话,我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,从怀里掏出一支口嚼烟递过去。
虽然算不上土特产,但也算是止痛药吧。布鲁达轻轻坐起来,用缓慢的动咬住了它。要是用力过猛,烫伤就会刺进身体。整个动相当无力。
不过,正如薇斯塔利努所说,身体似乎意外地平安无事。之后在城塞都市伽罗亚玛利亚找医生就没问题了。
布鲁达咬了几口烟,让芳香通过鼻孔,然后才张嘴。
「……那么,后面的两位小姐怎么回事。这也要跟在后面侍卫吗?」
布鲁达嘴里叼着口嚼烟,惊讶地,或者说只是不可思议地喃喃自语。茶色的眼睛猛烈弹跳着,贯穿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