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路过此地时,看见一位少女泣不成声地倚在寺门前。年约十六、七岁吧!松落在头巾外的头发带着些许金黄,衣服上没有任何污点。她那因我的脚步声而受到惊吓、转过头时的神情,不是诗人之笔的我无法描绘。长长睫毛下是蓝色、清澄、带着疑惑、忧愁的眼睛,
「啊啊,又来了。」
那天晚上,鸥外拿着写到一半的原稿纸不自觉叹了口气。
原本应该被用漆黑墨水写下的文字仿佛渗出泪水变成了淡墨色,如同随风飞舞的花瓣,惨淡地散落在原稿纸上。
如果说语言中寄宿着灵魂,那现在眼前的品只不过是没了灵魂的残骸。一旦发生这情况,不是「魂依」的自己就无法可了,鸥外自言自语地将目光瞥向窗外。从书房的窗户可以看见星空中挂着椭圆的明月,在野狗嚎叫声蔓延的夜晚飘忽不定。
不久,有人轻轻敲了门,寄住在此的未来年轻画家探出了头。
「鸥外先生,我现在要出门一下。」
春草一面调整围巾说,配上极为不心的表情。
「哦,已经这么晚了耶?」
「又被逃掉了。」
春草淡然地告知。
「快要到业的日期了,我散个步,顺便找些新的题材。」
「嗯哼,这可真巧,其实我刚刚也被逃掉了呢。」
两人对视了一会儿,一同叹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