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条 弟弟对姐姐只能看不能碰

习惯摸摸放在我口袋中的信。

一封没有寄件者的信。

抚摸著信件时,我始终是矛盾的,深怕薄薄的信封会撑不住无数次与手指的摩擦,但我又不敢将这封信放在远离我的任何地方。每隔一段时间,我总要将手放进口袋内确认信还安好。

尤其,今天。

我坐在台下,双眼直视着台上说话的女生,不免惋惜五姊最后还是只有毕业生第六名,无法成为毕业生代表,在这值得纪念的日子手握麦克风,对所有师生说说高中三年来的感。

拨弄别在我前、写有「毕业生」三个字的长条锦布,每当我回起在圣德高中读书的,一阵又一阵的不舍不断袭来。我原本认为毕业典礼只不过是一个仪式,和寻常的升旗典礼没有两,但是我错了,大错特错。

离学校之际,我才发现,我有多喜欢圣德。

今日失常的人不只我一个,可是最让我错愕的非疯后莫属。她是我们班的班导,平时恨不得弄死我们这些不肖学生,所以我原先以为毕业典礼就是她的庆祝派对,没到疯后却坐在椅子上偷偷拭泪。

在走来大礼堂的路上,她还对我说一句话—

「一到你是李家最后一位来圣德读书的孩子,我就会惊觉……原来我已经教这么久的书了。」

那个表情是我从未看过的,很复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

上一章目录+书签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