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发出一声自嘲般的叹息。在这后宫之中，他见过不少女人间的纷争，肮脏的也好，丑陋的也好，令人厌烦的也好，他都见识过。对于她们，他从来不抱幻，那份对女子纯粹的悸动，绝不会发生在她们身上。
但是，为何，李昭仪——李绯燕抓住了四的心。他呆在她身旁，不离她。愚蠢至极地幻这的事。
「我说的都是为你好。」
刀太监如视敝履般……不是，不觉有些担心地看着四。
「皇上已有所察觉了吧。」
一瞬间，他的呼吸停滞了。连随风摇曳的烟云，都似是凝固了一般。
「……察觉到什么？」
「别装糊涂。你，定是对李昭仪动了心思吧。」
被这么赤地揭穿，让他一下子连隐瞒的力气，都荡然无存。
「……那李昭仪呢？」
「应该尚未察觉吧。」
「是吧。」
李昭仪不仅是化妆，连沐浴都曾让四服侍。她似乎还很喜欢让四为她洗头发。
『你洗头发好让人舒服，我的头发也秀丽不少。』
若是她知四心中所还口出此言，那必是稀世恶女，但李昭仪不是会玩弄人心的女人。她口中所言，即心中所而已。他曾多少次废寝忘食地陪她一整夜，被频频喊去帮她更衣，有时则在她用膳时给她做伴儿，这一切的一切，都是他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请反馈详细信息。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