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始地下服务,是在高一的秋天。
虽然也是因为高额的报酬使我见钱眼,不过更大的原因是当时的我自暴自弃,一切都觉得无所谓了,为一自我伤害去卖春。
用手或嘴巴一万五千圆,戴套插入则是两倍,看对象有可能价更高。
以卖春的行情来说价格算贵,不过我从来不缺客人。「在学JK」这个品牌就是有如此的价值。
街上有许多和我一的女孩。大家在家庭和学校都没有容身之处。虽然不能说参与JK经济的所有少女皆是如此,至少对于越线的女孩们来说,只有这个地方是接纳我们的唯一容身之处。
要被人需要。纵使是透过压榨的形式。
买春客们丑陋的望,经营者们显而易见的盘算,如果能填补空虚就好。
即使如此我能重新审视现实,到「不能再这下去」,是因为得知自由的可怕,它的真面目最终是责任自负。
脸蛋、声音、身体、衣服,有时连体臭、唾和粪尿都被出价的世界里,我亲眼看到许多女孩子被当成牺牲品。
因为要零用钱在按摩店工,就读知名立学校的资优生亚里沙,被变成跟踪狂的常客纠缠不休,最后在夜路上被袭击强暴。
无法找家人商量,反正警察也不会协助,她只能哭着入睡,要安慰说出苦恼,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