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请告诉我。」
「是妄喔。」
「请告诉我。」
「甚至可说是天方夜谭。」
「请告诉我。」
啊啊,我很明白。
已经没有退路了。
因为已经迈入尾声。
「最原。请妳先告诉我一件事情。」
「什么事?」
「是妳杀了定本吗?」
「不是。我没有杀他。」
最原并没有感到不悦,只是平淡地回答:
「你应该有猜过,会不会是我对定本做了什么吧。没有,我什么也没做。定本那件事确实是一场单纯的意外。对于定本的死,我也真的感到很悲伤。」
「我知了。」
最原说出了我最知的事情。
她对于定本的死感到悲伤。
既然如此。
既然如此,就只有这个可能了。
「……我看过妳第一次拍的电影了,就是妳参加入学考试时做的电影。是西医大一位叫篠目小姐的人给我看的。那让我相当冲击,是会强制动摇人心的影像。篠目小姐是这么形容的喔,她说这已经不是电影,而是药物了。」
「这啊。」
「但我觉得不是这。」
我看着还没映照出任何画面的荧幕。
看着可以映照出任何画面的荧幕。
「电影不是那么狭隘的东西,电影不是那么肤浅的东西。要是被故事感动就称之为电影,被强制撼动则称之为药物,完全是错误的定义。电影是具备力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