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真是太棒了呢。那么,生活上有什么改变吗?」
「没有啊…………呃,为什么这么问?感觉很像医生在问诊耶。」
「不,我没有那个意思啦。」
感觉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这么说来,刚才那通电话也很奇怪。
「兼森,发生了什么事吗?」
「不……什么都没有发生。什么都没有。」
「怎么会没有呢?你都特地打电话过来了,不可能真的只是问我过得好不好吧?」
我自己这么问出口之后,居然回起之前看的法国同志电影,不禁陷入郁。不不不。不可能吧。
「说真的,就只是这而已。一到不知二见过得好不好,就越来越坐立难安……」
不太妙,这段对话的发展非常不妙。我是个很容易随波逐流的人,要是有个万一,人生就会大幅偏离了轨。现在必须谨慎应对才行。
「啊,对了。我突然到等一下要去帕尔斯电影院看通宵场,今天就先……」
「
正要站起来的我停下了动。
兼森刚才说了什么?就算去听懂这句话的意思,我的思考还是追不上。
被人杀害?
被谁?
我被杀吗?
「那是……什么意思?」
兼森点了根烟。
「不……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,不过是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