Ⅲ.革命(2/4)

我并非场面上的恭维,而是发自内心感到钦佩。对学生如此真挚的老师,现在可不多见。身为同一辈的教员,我觉得应该真心实意地向她学习。

店员撤下了餐盘,端上了餐后咖啡。有贺老师享受那四溢的醇香。她一举手一投足都仿佛画儿一般。

「伊藤老师」

「在」

「老师你对教育的极限何理解?」

「教育的,极限?」

意料之外的提问,令我措手不及。

教育的极限,又来了个十分宏大的命题。

「极限的话,那个……不好意思,是什么意思?」我反问。

「伊藤老师,你觉得能教给学生的东西,到底有多少?」

「有多少吗。我……」

感觉是个相当深奥的命题,但我从未认真思考过。而且,还要从教师的身份出发。

「……比如说……」我一边一边说「知识的话,我觉得再多也能教。因为如何使用知识,对知识持怎的观点,终归还得看个人。尤其是德之类的东西尤为显著。就算你告诉学生不能去当小偷,也无法在本人心里建立相应的伦理观。这是因为,当不当小偷不是别人让不让你去当,而是自主判断能不能做那事……。因此我认为,教师所能教授的东西,实际上是非常渺小的。真正重要的事情,只能靠自己去发现吧……」

我觉得这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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