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并非场面上的恭维,而是发自内心感到钦佩。对学生如此真挚的老师,现在可不多见。身为同一辈的教员,我觉得应该真心实意地向她学习。
店员撤下了餐盘,端上了餐后咖啡。有贺老师享受那四溢的醇香。她一举手一投足都仿佛画儿一般。
「伊藤老师」
「在」
「老师你对教育的极限何理解?」
「教育的,极限?」
意料之外的提问,令我措手不及。
教育的极限,又来了个十分宏大的命题。
「极限的话,那个……不好意思,是什么意思?」我反问。
「伊藤老师,你觉得能教给学生的东西,到底有多少?」
「有多少吗。我……」
感觉是个相当深奥的命题,但我从未认真思考过。而且,还要从教师的身份出发。
「……比如说……」我一边一边说「知识的话,我觉得再多也能教。因为如何使用知识,对知识持怎的观点,终归还得看个人。尤其是德之类的东西尤为显著。就算你告诉学生不能去当小偷,也无法在本人心里建立相应的伦理观。这是因为,当不当小偷不是别人让不让你去当,而是自主判断能不能做那事……。因此我认为,教师所能教授的东西,实际上是非常渺小的。真正重要的事情,只能靠自己去发现吧……」
我觉得这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