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我罪有应得,但为什么、为什么这诅咒般的恶梦要降临在母亲和蓝华身上?
明明,谁都没有错。为什么残存下来的我们,却过得比已逝之人痛苦?
我将内心澎湃的情感全部宣泄,当这一曲终于演奏完毕时──
「……少华?」呆坐在地上的母亲发出了短短的疑问,彷佛刚从无尽的恶梦中苏醒。
一旁的蓝华以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母亲,泪水从脸颊滑落。
音乐,真的能传达情感或记忆吗?
对于一生都倘佯在音乐中的母亲来说,那或许不是什么难事。
「我是刘松霖。」我只是笑着提醒母亲。
双手微微颤抖,我扶着琴身站起,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。如果继续在那间琴房待下去,或许就要换我发疯了。
……蓝华却独自承担这些痛苦这么多年。
冲出袁家老宅后,我靠在大门旁静静等候。
我没有直接离,因为事到如今,我怎么可能再打破和蓝华的约定。
没过多久,背着长筒包的公主头少女也走出家门,转头将大门好好锁上。
「我打电话请帮佣过来,她会帮我照看一下妈妈。」
「只为了跟我去宜兰烤?」
我故意刺激对方,果然迎来蓝华冰冷的回应。
「你最没资格说这句话。」
「哈。」
我乾笑了一声,蓝华只是默默地瞪着我。
「走吧松霖哥,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