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摸上从小时起就再熟悉不过的老旧家门。随着嘎吱声响进门,看到父亲坐在椅子上。
一把用旧的长枪就立在身旁的墙面。接着我注意到尖端沾着漆黑的血渍,不难见他在回家途中跟魔物手过。
见父亲脸色苍白,感到不安的我走近一看,发现他手臂上受了严重的伤。
「爸爸!你还好吧!?」
「喔,这点程度只是擦伤啦。」
父亲笑着矇混过去,但连我这孩子都看得懂这伤口并不妙。
我连忙去外面的井提水。水冰冷到我的手都发麻了。
我把水提回去替父亲清洗手臂的伤口。从父亲面容扭曲的表情,让我确信他果然伤得不轻。
这座村里着对伤口很好的药草,因此每个家庭都有储备,我家也不例外。
取出放在屋内橱柜里的药草捣碎,涂抹在父亲伤口上,再缠上绷带。
父亲一语不发盯着我的动。等到所有疗伤手续结束才总算口。
「熟练不少了呢,斐特。」
「废话!因为你动不动就受伤啊!」
「……这倒是……抱歉老让你操心啊。」
父亲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,用没受伤的另一只手摸了我的头。
然后起什么似地起身说︰
「要去看妈妈的墓吗?」
「嗯。」
墓就建在家的后面。似乎是生完我就死掉的母亲这么要求的。理由是即使无法亲眼见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