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日,阿尔巴鲁来到中庭。手中拿着姐姐被收入剑鞘中的短剑。
打算跟自己练习的事情恐怕不是认真的吧。等到重新冷静下来后,他打算为了昨天自己的行为向姐姐歉。
──我会不会被逐出宫廷外啊。
像自己这的庶子对着流淌着正统血脉的皇女,不只放话说要杀了对方,甚至还冲上前去行刺。严厉的惩罚必是免不了的吧。
但是,今天早上没有任何人来到自己的房间,甚至没有听见任何的传唤,这令他相当在意。
──明明做了如此不敬的事情,难我连被惩罚的价值都没有吗……
盯着短剑陷入沉思的他,就这呆呆地站在原地三十分钟,随后克拉丽莎才终于出现了。
「没到你真的来了。勇气值得嘉奖啊。」
这番话令阿尔巴鲁的火气又上来了,他决定不向克拉丽莎歉,把短剑扔给了她。
「我接下来会怎么?是会被直接赶出宫廷吗?」
被阿尔巴鲁询问后,克拉丽莎先是一脸呆然地歪头纳闷,随后才理解似的点点头,脸上露出「仿佛找到能够恣意玩弄的玩具才会有的」孩童般的笑容。
「你才不会被赶出去勒。你跟我一都是皇帝的孩子吧。」
「也就是说,我会被关在某个房间直到老死吗……。」
「我昨天才说过的吧。我会亲自来训练你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