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明白了,把这消息告诉我的你辛苦了。」
我说着,回头命令跟过来的接待女仆:
「安排人给他治疗,另外再赏他五百──不,赏一千令给他。」
女仆点头领命后,叫来另一名女仆带着男子下去为他治疗。
当下就只剩我与拜伦,拜伦立刻口问:
「殿下这是何故?」
「嗯?」
「您不是已经早就知叛乱的事了吗?既然如此,为什么还要赏那么一大笔钱呢?」
「他给的消息确实没用。事到如今已非新鲜事,也起不到什么用。」
拜伦直直地望着说出这番话的我。
他不断用「就是说啊,所以呢?」的目光直盯着我瞧。
「这是对他那份心意、那颗忠心所给予的赞许。一介士兵长奋不顾身跑来报信,我必须要回应他的忠心。」
「只是这就给出那么一大笔钱……真不愧是殿下!」
呢揽棱,淳帚影爷炎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