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美术老师是哥哥学生时代以来的朋友──印象中他长得算温文儒雅。
「是啊,那当然。」
「既然如此,要是双方就这样打起来,结果岂不是更糟糕吗?」
小葵忧心忡忡地说道。
的确,要是事情闹大了,不光是摩登野人民主主义,谢花兄妹的乐团也免不了禁赛的下场,言下之意就是这样有可能会影响活动举行。忍闻言微微眯起双眼。
「如果是学生打架,双方当然都得惩处,不过换作是宇髓老师单方面对学生动粗,到时候就只有宇髓老师一人受罚。如果宇髓老师被禁赛了,炭治郎、善逸和伊之助也连带无法出场。」
「…………」
「怎么样?是不是皆大欢喜啊?」
忍热烈鼓掌。
明明嘴里谈论著卑鄙下流之事,脸上却带着极度讨喜的微笑。
那笑容让人死也不想跟她为敌。
到了隔天早上──
执行委员会接获一则震撼的消息:谢花兄妹放学后在音乐教室前昏倒,被送进了医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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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听说谢花兄妹表示头痛欲裂,不停地呕吐发抖。」
「……我承认自己太小看他们演奏的破坏力了。」
听了加奈央的报告后,忍叹了口气,脸色一沉。「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。」
时间同样是放学后,地点在学园的会议室。
虽然成员几乎跟昨天一样,但─……(內容加載失敗!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