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喔、喔……」
因为我有限的脑袋容量还是没有跟上,不禁只能做出很线的回应,杰诺维斯先生见状便拿起一把与我相同的木剑。
「只靠口头说明,你很难理解吧。我只示范一次,看好了。」
「咦?」
这时,杰诺维斯先生只是随意地将拿在手上的剑朝着我的方向挥下。
「?」
但这一刻发生了什么事、应该说连他做了什么,我都完全没有理解。
因为没有任何值得令人留意的奇妙之处。
然而────
「我问你,刚才你清楚看见我朝着你挥剑……为什么没有闪避?」
「!?」
直到他说出这句话提点我,我才终于理解。
我的大脑把眼前杰诺维斯先生提剑、下挥、斩落这一连串的动,视为有如人类会呼吸一般,十分自然的、理所当然的状态。
正因如此,即便看见对方拿着武器对准我,而且正要做出会伤害我的举动,我也没能做出反应。
如果刚才在我眼前的是敌人,我恐怕会理所当然地接受自己将被杀死的事实吧。
理解到这可怕的事实,我吓出一身冷汗,这时杰诺维斯先生继续若无其事地继续说:
「看来你听懂了。我刚才把剑指着你挥下,当然,我无意伤害你,所以没有真正把你砍倒在地,但只要我有那个意思,你现在已经死了。这才是我所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