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休时间,我在物理教室对鸟越询问昨天那件令我感到困惑的事。
「妳知伏见自己一个人的时候,都在做什么吗?」
「我不清楚。任何人都有独处的时候,做什么也是个人的自由吧?」
是啊,这么说也没错。
我将便当里茉菜为我做的一块煎蛋卷放入口中,腾出思考的时间。
鸟越也不知,或者更正确地说,她似乎不感兴趣。
伏见说需要心理准备是什么意思?
从她的模判断,有虽然可以说但有点难启齿的氛围在内。
「该不会是做什么可疑的事吧。」
「怎么可能嘛。」
我忍不住朝鸟越那边望了一眼。
「我只是个玩笑,不必太当真。」
她用冷静的口吻回答我,感觉不太自在的我只好闭上嘴。
「女生有各式各的烦恼,不可能像男生一整天嘻嘻哈哈的。」
「各式各的烦恼?」
「好比说砥砺自我之类?」
这个词汇也太浮夸了吧,因为跟鸟越给人的印象不太吻合,害我稍微笑了出来。
「我觉得,伏见同学是那会在底下拚命努力的人,所以搞不好真是这。」
「是吗?」
「在考试前,一副完全没在准备的子,嘴里还抱怨着糟了糟了,结果最后却考得很好──她应该是这类型的吧。」
「啊啊……」
这光景我在教室里目睹过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