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起话来语气稳重,非常有礼貌,但就是面无表情,因此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冰冷到像会扎人。
她应该没有恶意,但这子反而令人更加害怕。
「啊哇哇哇……」
连平常在身经百战的资深员工面前一精明干练的弥央小姐,都受不明的压迫感所震慑。
我心这边应该由我出面打个圆场,因此对着凝视我的后辈说:
「春七。」
然而我连她的名字都无法好好发音。
「前辈?」
「啊,这、这是因为……」
「前辈,难您连舌头都被这位小姐拔掉了吗?还是您被下药了啊?」
「你鳖銮吓伦啦。」
「那个……这个情况确实是我造成的……」
「这位小姐都承认了耶。」
「叟以缩,偶缩你……」
「前辈,您还是跟以前一会为了别人牺牲自我,只是我没到你现在连自己的舌头都牺牲掉了……」
我差点忘了这家伙就是这副德行。
头脑虽好,但就是白目。
「才没有。等等,蒿像有……」
之前在照顾生病的弥央小姐时,我的舌头差点被我自己咬断。
「土屋前辈跟我说『阿松现在不是在当牛郎,就是在当幼儿园老师』,但我万万没到您必须出卖自己的器官才有办法过生活……」
「啊哇哇哇哇哇哇。」
「好。」
我为了收拾眼前混乱的局面……
「等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