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先弄清案动机，恐怕很难破案。专家如此说。
我无意看了蓟一眼，她正细眯着眼，凝神望着电视。这张侧脸让我记起了，以前养的狗去世时，她也是一的表情。
「……蓟？」
「嗯？什么？」
「你怎么了？」
她略微瞥了我一眼：
「我觉得……电视上说错了。」
「说错了？」
「我觉得凶手不是恋物癖，也不是为了报复。」
「……那你认为是什么？」
她的语调是那么平淡，仿佛是在聊明天的天气。
「要我说的话，是乐器吧。」
乐器。
「…………」
她究竟在说什么，我一时半会儿理解不过来。
是说用头发做琴弦么？
人的头发经过加工后，能弹出声音么？为何琴弦非得用头发？即便做成了，这乐器有什么用？
就觉得恶心。
搞不懂。
「……没事了，当我没说吧。」
她从我的脸上挪了视线，嘴角勉强地笑了笑。
眼神也暗淡了下去，满脸伤心委屈。
我摸了自己的脸，是僵的。
「不是这的，我……」
我急忙否认，却又找不出下一句话。
见我一时语塞，她垂下了眼：
「我……很恶心吗？」
「没有这回事。」
我的否认打动不了她，她默默地站起了身。
我喊住她，喉咙却说不出话。她走去了别的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请反馈详细信息。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