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干你的,”又市回。
“什么?你不会是在家吧?看你这古怪的神情气色,难不成是死了爹娘?”
呿,又市咋了声舌说:
“我这靠要诈术混饭吃的哪有爹娘?从小就是个没人养的,老实说,我也不是个江户人。我出生在五州,老爹是个庄稼汉,是个没出息的酒鬼,在我八岁那年就死了。我娘一生下我,就和男人奔去了。所以,我是个假包换的天涯孤子——”
“噢?”
玉泉坊讶异地睁大了眼。
这是头一遭听到这伶牙俐齿的诈术师聊起自己的身世呢。
“原来此。我原本以为你是个江户人呢。不过话说回来,你的神情真的有点古怪。我等会儿有件得拜托你呢,果你在挂心些什么,要不要说来听听?”
“反正也没啥大不了的——”又市说。
“就说来听听吧。”
“不是为了一个女人,”又市说。“什么的女人?”人问。
“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了——我曾在江户遇到过一个脑袋不大正常的女人,不,应该说是个老太婆吧。这女人非常好色,晚上没男人就睡不着。即使她已是徐娘半老,教人多看一眼都难,但是拼命在老人斑上抹白粉,干裂的嘴上也抹着厚厚的朱红,真是难看到令人呕。此妖怪,每晚却都……(內容加載失敗!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