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是礼拜几?」
「你们碰到挖坟案的隔天。」
「哦,是这没错,不过我先声明不是我干的。」
「你知发生什么事了?」
「不知,所以才要先声明。」
于是我又被揍了一下。殴打我的当然是那个秃子大叔。
「别说些捣乱的话,人家问你什么你认真回答就是了,混账。」
「没关系的,学长。这算是我自己下在调查,麻烦你帮忙牵线也麻烦这位小哥了。」
小陈警官过于耿直的态度反而让我对自己刚才的轻浮感到愧疚。
「抱歉。」我接着问:「但是你刚刚说案件是在几天前发生的,怎么会问到三个礼拜前的事呢?」
「背后的原因很复杂。」
小陈把方鸢打伤人的事完整详述了一遍,包含他身上的异状也生动地描述给我们听。
用「生动」这个词形容可能不太恰当。
但小陈的态度,不像是为了刻意营造效果而把那天的事情夸张化,再说,他也没理由这么做。
警察先生自己也吓坏了。
我感到很混乱,一方面是难以把方鸢的印象和暴力事件牵涉在一起,另一方面则是对他的怪异举动感到不安。
烧焦的———
再一次地回起来。
两个月前也碰过类似的案件。
那时所有事情都被埋葬在十多年前的光中。
「这和坟地有什么关系?」翁叔问。他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