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家里电话行吗？」我拿出手机。
「不行，伯伯不在家，要打手机才行。」
我不知戚伯的手机号码，只好把电话给女孩。女孩接过电话，两根手指像在打电玩一按按键。
不久，电话接通了。
「喂？戚伯伯吗？」
因为可能攸关事，站在一旁听感觉不太礼貌，我后退几步，和女孩保持距离。
「是……被……了」「……怎么办？」
依稀听到琐碎、片面的字句，总觉得是相当棘手的事。
少女的语气相当急促，通话很快就结束了。
「谢谢你。」她将手机还给我，了一下才再度口：「没有看过你耶，你是伯伯的朋友？」
「算认识。」
结果我给了一个等同废话的答案，毕竟我和彩薇的阿公相差不少岁数，自称朋友实在不太好意思。
「我是来扫墓的。」我说。「可以请问发生什么事了吗？看你好像很慌张的子。」
「我妈妈的墓……被人挖了个洞。」
我睁大眼睛，不知该何反应。
下意识到两个月前的那起事件，客户家的坟地也曾遭人破坏。
那时是听人转述，没有亲眼目睹，严格说来，也只不过是整起案件中的一个小齿轮罢了。口述说的人把它当故事，而听取的人则是缺乏现实的实感。
但这次不一。
事件正活生生在眼前上演。
「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请反馈详细信息。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