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我投降,洁丝,拜托妳先停下来吧。)
搔痒停止了。我维持仰卧的姿势抬起头一看,只见洁丝的小裤裤就在眼前。不小心在处男史上距离最近的位置用眼确认到小裤裤,我的身体僵了起来。
洁丝「啊」了一声,一边慌忙地站起来,同时口说:
「……我还可以治疗猪先生的伤。在修拉维斯先生忙碌的时候,也能成为猪先生的嘴巴。至今为止也一直是这。猪先生跟我是两人一体,请您不要试图与我分散两地。」
我就这伸直仰卧的四肢,询问洁丝:
(我要再次强调,这很危险喔。上次在山城也是,我们两人都差点死掉啊。)
洁丝坚定地点了点头。
「我很清楚。正因为是这动荡不安的时代,我才跟猪先生在一起。」
有一猪心深处被刺痛的感觉。我起以前曾听过的话语。
──那个……我不能一起待在这里吗?
坚强的少女在船上对迟钝的型男这么提问过。看到瑟蕾丝,我的内心就会疼痛,这是为什么呢?我其实是为了做什么而回来梅斯特利亚的呢?
或许我不能一直害怕那个时候。
(说得也是。可能的话,我也跟洁丝待在一起。)
「是的!」
我咕噜地转了一圈,站起身来。
(好。既然这么决定了,在出发前的这段时间就有非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