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深夜,罗伦斯在寒意中醒来。睡眼惺忪的他一手将毛毯拉过肩膀还不够,一手在被窝里摸索。他找的是质地与毛毯完全不同的蓬松毛皮。
而且那还是有血有的活毛皮,连主人一起拥在怀里即是无上的温暖。中不足是毛皮的主人睡相太差,但只要不捱头槌,严冬也能一觉到天明。
然而不管罗伦斯在黑暗里怎么往毛毯底下摸,也摸不到找的东西。难是出去喝水了吗?眼睛睁一条缝之后,他才终于起。
赫萝早就在三天前的夜里出门了。
罗伦斯将失去归宿的手摆在膛上。穿过窗缝的月光照在天花板上,像爪痕一。距离天亮还久得很。
他抹抹脸,轻声叹气。
第一晚,他还觉得反而轻松呢。
离纽希拉的温泉旅馆下山旅行后,也许是因为感觉阔,或是不用在女儿面前装稳重了,赫萝的饮酒量明显增加。她很喜欢醉了倒头就睡,罗伦斯就得在她睡前代为处理很多事。当然,罗伦斯并不讨厌这,而赫萝也多半只是装醉来享受有人服侍的感觉,但累还是会累。
所以罗伦斯起先是带着放松的喘息,品味这久违了的宁静夜晚。
到了第二晚,他就有点闲得发慌了。
罗伦斯下榻在瓦兰主教区的大教堂宿舍,目前这里是由一名女圣职人员──他的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