浩二郎结束通话。
「赤城医师应该看到了某些伤痕。」
浩二郎说出自己的感。见真低头盯着桌子,他认为真最近无论面对什么人,沟通能力都变强了。要他在大家面前打电话,或许带给他不小的压力。
「如果有遭受暴力的痕迹就麻烦了。」
由露出悲伤的眼神,看着浩二郎。
她的前夫是个酒鬼。连由这么坚强的女,有时也会受创伤经验重现(flashback)所苦。回忆就像一把双面刃。
「妳的意思是,不起来反倒幸福吗?」
「没错,或许维持丧失记忆的状态,对她来说……」
「如果认知功能没问题,即使起她也不愿说出口吧。这件案子很可能解决不了。毕竟伤口好不容易靠时间愈合,现在又要把伤口挖大。总之,先确认是怎的伤口,再决定如何进行谈话。」
浩二郎转向真,关切:
「平井,你没事吧?」
「没事,抱歉。待会赤城医师打来,就让我……」
「不用勉强没关系。」
由打断真的话,一脸忧心地看着浩二郎。
「不,给平井吧。」
浩二郎不是对着真,而是对着由点头。
过了二十分钟左右,真的手机来电答铃——韦瓦第的协奏曲《冬》响彻事务所。
浩二郎说,这次不用扩音。
浩二郎要真在白板前,向大家报告从寿一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