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什么?」
「没什么……对了。」
我还有更弄清楚的事,那是一大重点。
「那个印场重郎是怎么死的?」
「我不太记得……好像是癌症吧,他应该超过九十岁了。」
松仓犹豫地回答。
「那个人会死和窃案没有关系。」
松仓爸爸的罪状没有包含伤害或杀人,所以我也觉得两者多半无关,但我非得确认不可。松仓翻着白眼说
「什么嘛,你竟然怀疑这事?不只是印场,我爸没有伤害过任何人的一根头发。若说印场因为钱被偷走的打击而缩短命,我是不能完全否定啦,但窃案发生在六年前而印场是四天前才死的。」
四天前……
我们在学校图书室说故事是三天前的事。对了,那天松仓没有做图书委员的工,一直在看报纸。
「报纸上刊出了他的讣闻吗?」
他不说话就是默认了。
知那个案子的受害者过世时,松仓是怎么的?我现在才知,那天松仓一直在看的是讣闻的版面,等到图书室快要关门的时候,他就若无其事地和我聊起从前的故事。
如果那天我们没有聊过去的故事,我就不会发现松仓爸爸的任何事情了,松仓应该也希望这吧。
「……为什么要跟我说?」
我这么一问,松仓就垂下眼帘。
「为什么呢……我也不知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