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看来,似乎不用再操心了。
「呃,我不会再说要用女色来当暗杀的武器……不过,唔,以女仆的工来说又如何呢?」
塔儿朵往上瞟着我,并口问。
「将来再说吧。我没有意愿抱一个光是被男人推倒就会发抖的女人。」
「呜呜呜,少爷有时候好坏心。」
塔儿朵闹脾气了。
然后,她带着高兴归高兴却又显得有些遗憾的调调离了房间。
得以独处的我大大地叹息。
「好险。」
虽然那是为了让塔儿朵断念的演技,但我差点就放飞理了。
我涌上了情,忘掉目的,跟塔儿朵享受男欢女爱。
连我自己都濒临失控。
「……之后再来报复用那方式说动塔儿朵的母亲吧。」
这次的做法实在恶质。
大多数的恶剧我都可以包容,但是她玩过火了。
鸭腊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