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的课程结束。
第一天只上静态科目就放学了。
「卢各,下午要不要去咖啡厅?我我们S班全班同学都应该团结在一起。」
「抱歉,我今天不方便。改天再约吧。」
我知跟全班加深感情的机会宝贵。可是,我希望尽快确认信里写的内容。
「那真可惜。」
「卢各不去的话,我也回宿舍喽。」
蒂雅这么说,塔儿朵则跟着点头。
「不,你们俩还是去吧。我们几个全都不参加实在不妥,希望你们俩能代表图哈德家去。」
要避免三个人一起被孤立。
只要她们俩过去露面,就能牵起关系。
「知啦,卢各,我会连你的份一起跟大家好好相处。」
蒂雅就是在那的政治环境生活过,即使不多说也能理解我在这方面的法。
我对显得不安的塔儿朵投以微笑,然后一个人回到了宿舍。
◇
信鸽正在宿舍的鸟笼休息,它腿上绑着书信。
「辛苦了,飞来这里很累吧。」
把信回收以后,我摸了摸白鸽。
我摊信纸。
「父亲寄来的啊。是否该高兴真不好说。」
寄信者是父亲。
内容则写到:在不熟悉的学园生活有没有搞坏身体?有吃营养的东西吗?手头有困难的话家里会派人资助。诸如此类。
这是假象。
我那父亲才不可能为了讲这些就专程用信鸽发讯过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