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所以你应该懂了吧?」
「懂什么?」
「我死都不让那些亲戚说『谢谢妳死掉』。」
「……我也不说这话。」
「别露出那表情嘛,真可爱。」
听弥子姐如此揶揄,让我很不高兴。
如果有钱,弥子姐的父母应该不会选择携子自杀吧,所以弥子姐才把钱留给状况虽然不同但同缺钱的我吗?我不知该怎么说,光是像,心头就乱糟糟的。
最让我懊恼的是,我是透过那个记者才得知这段往事。我就像是要一吐中的郁闷一般说:
「……我还问一个问题。听说弥子姐是高材生,是真的吗?」
「是啊。在变成这之前,我可是很优秀的,在校内还受过表扬,也参加过好几次实地调查。如果我没有染上这病,应该会进研究所钻研史学吧。」
「妳本来还继续做研究?」
「当然啊,那是我好不容易抓住的机会。」
「打个比方,妳没过要把三亿圆捐赠给大学吗?」
「当然没有。试,我不能做研究,其他人却因为我死掉而有了丰厚的资金做研究,多令人不甘心啊!那所大学里最聪明的人绝对是我──」
我朝着侃侃而谈的弥子姐扔出一叠资料,是那个叫游川的记者给我的,上头除了弥子姐的照片以外,还刊载了她的经历、主修科目与在学时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