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真没有梦耶。」
「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吧。」
……我那算是因为价值观的差异而分手吗?
只要加以回,应该可以找出几件符合的插曲,但是分手的理由与价值观无关。
而且就算真是如此,我也不用这几个字为我与礼奈共度的那一年下结论。
然而只要是迎来终结的关系,无论何时通常都会用一句话带过。
至少没有给出肯定回应的我,不禁咬住嘴。
做完伸展运动的藤堂瞄了一眼我的反应,坐在地板上。
「……悠又是怎么的?觉得要跟价值观相近的人往比较好,还是跟完全不同的人比较好?」
「怎么突然问这事。」
虽然如此回应,我还是始思考。既然是藤堂提出的问题,我还是尽可能给出真实的回答。现在的藤堂恐怕是透过我的答覆进行自我分析。
如果可以帮助藤堂,我也不会抗拒说出真心话。
在藤堂身边坐下,把脸靠在并拢的膝盖上。
「……我觉得怎么都好。不是怎都无所谓,是怎都好。」
「……为什么?」
「价值观相似的话,就像你刚才说的,可能就不会产生奇怪的摩擦。然而就算价值观不同,应该也能学到很多事吧。」
听到我这么说,藤堂一边拨弄浏海,重复了一次我说的话。
「学到?」
「嗯。不是念书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