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难,要忘掉重要的事物很难”
灯香姐站起来。
她慢慢走到窗边,背向我望着窗外的景色。
“但是啊,有时候不把它忘掉,就没办法继续前进”
“很少听你说这么成熟的意见,灯香姐也有过这经验吗?”
“那还用问嘛,所谓成长也就是这么回事。丢下负担、擦干眼泪也要前进”
“就没有回头的时候吗?”
“回顾过往、哭泣的夜晚也有啊,这也是成长的宿命”
“……这啊”
注视着灯香姐的背影,我只能这么回答。
灯香姐的话太过沉重,但这就是事实吧。
——突然、我起了母亲。
被诊断为‘感情自我免疫疾病’患者后,父亲离了家——母亲每天都对我怒吼。
哭也好,笑也好。
母亲总会对我怒吼。
直到我感情的源泉枯竭为止,一直对我怒吼。
母亲残存在我记忆中的表情只有怒吼。
在我更小的时候。
母亲应该是很爱笑的。
我应该也有和母亲一起欢笑的回忆才对。
但我却再也不起这的母亲了。
不管怎么寻找,记忆中的母亲都没有这的表情。
肯定是我为了前进而忘掉了吧。
而现在——我又不得不丢掉同重要的回忆。
∅
躺在洁白的床上,望着纯白的天花板。
只有最低程度家具的房间。
我发着呆向空中伸出手。
无声的世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