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难过!请你说是非常辛苦!」
好像是非常辛苦。
刻意咳了一声后,天海老师调整现场的气氛。我也不免端正坐姿,不再将一只手肘撑在桌子上,并拢双脚坐好。
虽然帮她营造出说教的环境后这么说也很那个,但被人说教还是很郁闷,就算百分之百是我不好。
只有两个人在封闭空间里宛如在侦讯,此刻我非常了解偷了东西后,说「我没有偷东西」的家庭主妇不死心的心境。被要求打包包就始嚎啕大哭,其演技实力不输给演员,每次看偷拍刑警(注:日本综艺节目)时都让我感到佩服。
如果我也哭喊著:「请不要告诉我的家人──!嗯哼呼哈啊啊啊啊啊啊!」老师会给我一次机会,放我一马吗?
不,我还当人,只能心甘情愿地接受严厉警告了。
做人最重要的是老实。
「很抱歉,我擅自使用了教室。」
「姬宫同学,你为什么自己待在这地方?」
「因为我家有些状况。」
「!那、那是……很沉重的事吗……?」
我和缓地点头后,天海老师掩饰不住惊讶。不过她挺直身子,像在说身为老师的自己怎么能感到动摇,将手放在部上,以坚定的眼神看著我说:
「老师虽然很娇小,但我是个老师!姬宫同学!我一定会帮你的,请和老师说说看!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